不久有文章是關于留學生援j的。我恰好看了一篇——《看似歡騰的酒肉盛宴,實則是精神的墳墓》。
文章很長,可還是很有耐心的看完了。因為我覺得這個事情雖然和自己沒什么關系,但是卻和自己“有過關系”。
援j,在百度上給出的解釋是:援助交際,簡稱援j,是一個源自日本的名詞,最初指少女為獲得金錢而答應與男士約會,但不一定伴有性行為。然而,現(xiàn)今意義卻成為學生賣春的代名詞。依據(jù)臺灣內政部警政署刑事警察局的定義,援j是一種特殊的“雙向互動”色情交易:“少女(特別是尚未走向社會的女‘中學生’)接受成年男子的‘援助’,包括金錢、服裝、飾品和食物等物質享受;成年男子接受少女的‘援助’——性的奉獻。”
末了,還有一句是不一定發(fā)生性關系。
但是不難想出,發(fā)生和不發(fā)生都取決于,錢的多少和欲望的大小。你看著別人的名包越來越多,自己難免心里有情緒暗涌。
因為身處學校,也曾親眼見過校門口的香車和援j美女,也更差點失足成為一個援j少女。
嗯,沒開玩笑。
我大一的時候,入學四五個月之后,去找人合作輔導班,開班需要很多錢,我不想家里出錢,但是又一下子拿不出那么多錢。
于是在網(wǎng)上各種
找兼職,因為人生地不熟,認識的人又不多,只能帶家教。
一份初中一份高中,可是來錢還是很慢,于是繼續(xù)
找兼職,在一個群里看到了找保姆周六周天帶幾個小時的小學生,于是就加了好友,聊了下,一個小學三年級的學生,周六周天幫助送去興趣班已經(jīng)帶著吃飯就可以。
價錢也說好了,時間地點,一切都敲定。
約定好在周末見面,敲定之后沒有聊天,直到見面前一天,那個人在聊天對話框里對我說了很多需要女生陪,一個人帶著孩子辛苦之類的話。說實話,我怕自己是多想了。然后當他說出那句,想要過性福生活的時候,對,我沒看錯是“性”福。
我忐忑著內心,如約在周末見面。
既然我選擇出門,那就說明是心動了,我懂他的意思,也知道那是長期包養(yǎng)。只是對于每個月只在固定時間見面,每個月的錢足以支持我去做其他事,我確實想邁出去那一步。
我去了餐廳坐著等他,半個多小時之后人到了,解釋說是開會延遲。
我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想不起來他的樣貌,但是怎么說呢,我記得他看起來有三十多歲,不到四十歲,儒雅,慈祥,我第一反應是聯(lián)想到我爸爸。
我覺得我無法想象一個像父親一樣的人對我做著不像父親的事。
我反悔了,在飯后拒絕了他送我,頭也不回的跑掉,刪掉了聯(lián)系方式,自然的斷絕了聯(lián)系。
我現(xiàn)在一個人,無論是學校的事情,還是自己的兼職,還是那些自己的愛好,都努力的想要做好,也知道沒錢的痛苦,也很難過自己沒有能力,也知道自己的選擇意味著什么。
也在那之后,遇到過類似的事情。明著玩笑,暗著試探,都在腆著笑臉問我愿不愿意。
因為自己的真實經(jīng)歷,所以更加不同情那些援j的人。
一步步走來的現(xiàn)在,更是明了自己到底想要什么,也很清楚的知道,當時如果走出那一步,我是無法挽救自己的,更不敢想象自己現(xiàn)在會淪落到怎么樣一個境地,變成一個面目全非的陌生人。
那種邁進去的感覺,就好像知道了大門旁邊有一個小側門可以少走許多路一樣,會忍不住的。無論是在悠閑無事,還是在時間緊迫的情況下,都會毫不在意或不顧后果的想要嘗試一下。
正是因為這樣,我不接受那些打著“干苦力辛苦、家里沒錢交學費”的幌子為借口援j的人,因為我知道,那并不僅僅是解決用錢燃眉之急的問題,而是整個人的墮落和腐爛。
別說能洗白,現(xiàn)在的網(wǎng)絡媒體早已發(fā)展到令人發(fā)指的地步,你不要覺得天知地知你知他知,就可以萬無一失。
別說適可而止,因為就像是青蛙跳出了井底,并且還具有蹦跳的能力,你覺得它會心甘情愿的再回到井底么?
別說累了就收手,是啊,趁著還年輕,然后找一個老實人嫁掉?掩埋你不堪的過去和你良心上的欺騙?
別說你是在獨立自主?既然想要當碧池就不要立貞潔牌坊,女權主義不是像你這樣通過肉體去諂媚承歡得來的。